再简单一点的,只要住到一起,对外说是夫妻,那也是行的。
江老太听到江寒生这番话,大约是被气到了。
“你居然先斩后奏?我们可一个都没有去吃酒,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江老太说话的态度,给安宁的感觉,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对江寒生,似乎也不是长辈对小辈的那种疼爱。
更像是,自己威严,受到挑战之后,着急拿江寒生开刀。
安宁也不是吃素的。
谁对她好,她对谁好。
同样的,这话适应江寒生。
她道:“奶,我二叔有来喊过你们吃酒,但你们将他轰出去了。”
“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一个臭丫头说话!你进门的事儿,我没同意!”江老太厉声道。
江家三婶巴巴的开口,“哼,还说啥一家人呢,明明有酒席,也不叫我们,我看分明是故意的,这才刚结婚,就胳膊肘往外拐,以后可咋办?!”
江寒生大伯娘没说话,但那不好看的表情,看得出,她意见也很大。
本来就眉头紧锁的江寒生,这回开口道:“够了!婚,我已经结了,你们承认不承认,也不那么重要了!”
“你……”江老太被气到了。
江寒生将目光落到安宁身上,“今晚先住我的房间,要是觉得住不习惯,我们另外想办法!”
这话一出,江家炸了锅。
“江寒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出去住?还是要分家?”江老太炸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