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出去住?还是要分家?”江老太炸毛一样。
虽说江寒生瘸了,可江老太总觉得,他还藏了钱的。
而且自己儿子死了,往后几年,矿厂那边,都会各种福利和慰问。
若是这孙子分出去了,矿厂那边的慰问,是给她,还是给这孙子?
给她还好说,万一他耍心眼儿,把好处全占了去,咋整?
人非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既然住的不舒服,不如分开住!”江寒生撂下这话,从安宁手里接过了她身上大小小的包袱。
而安宁也是聪明人。
江寒生进屋,她就守着自己这车聘礼。
谁要是敢上来抢,可别怪她不客气。
可即便如此,眼尖的江三婶,还是瞧见了拉车里全新的缝纫机。
“娘,缝纫机,这里头有缝纫机!”江三婶大喊。
这一喊,江老太和众人的目光,全落在了安宁那车聘礼上。
什么棉被,什么搪瓷盆,搪瓷水缸,毛巾这些。
谁看谁眼红。
江老太冲江三婶使了个眼色,她直接上来,就要抢。
不过还没碰到安宁的东西,安宁一巴掌拍了上去。
安宁这饭,就没有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