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犹如一道响雷平地炸起,他整个人怔在原地。
转瞬间,他回过神,凌厉的目光射向那华山弟子之时,却只看到那些人的背影。
他不假思索转身便紧随其后,心中的骇然难以言喻。
灵堂上,任盈盈一身素服,身披着麻衣,脸色苍白,双目通红。
这一身孝服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端庄威严,多了几分秀丽,显得柔弱无比。
这哪里是一派神教的教主,就如同一个大家闺秀正承受着丧父之痛。
在她身侧,向问天正拿着几本帐薄低声的向她禀报。
两人脸色凝重,显然任我行的骤然去世在教中造成的影响不可估量。
东方不败望着灵堂上任我行的牌位,纵然心中早有预感,愤怒过后也不禁茫然。
死了?
任我行真的死了?
他平生的对手,今生的仇敌,这个纵横天下数十载,狂傲自大的任我行就这样死了?
是谁杀了他?还是象寻常老者一般寿终正寝?
若是白道之人杀了他,那么今日黑木崖的防守绝非如此疏松,气氛也不会如此平静安和。
真是讽刺啊,任我行一生杀戳无数,死的倒象一场笑话。
任我行应该要死在他的手中,而不是这样轻轻松松的阖目。
就如同利剑出鞘,剑锋所指之处,只是一片纸人,被风轻轻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