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约翰跟我说,你脚踝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阿加莎:“嗯。”
福尔摩斯:“真的完全好了吗?走路一点都不疼了?”
阿加莎:“完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福尔摩斯确认完之后,望着她,忽然问:“等我将莫里亚蒂送进监狱之后,愿意跟我回贝克街公寓吗?”
阿加莎垂下视线,看着蹲在高脚凳前的福尔摩斯,然后缓缓摇头。
福尔摩斯:“为什么?”
“因为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回贝克街公寓跟在这里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我不愿意再折腾了。”
福尔摩斯:“……”
认清心意后的第一次委婉求婚被拒绝,没关系,等过段时间他再尝试。
被男人攥在手掌的脚踝得了自由,她没有将脚收回裙摆内,反而自裙摆伸出,脚掌抵在福尔摩斯的胸膛。
福尔摩斯抬头看向她。
年轻的女孩笑得可爱又勾人,抵在他胸膛的脚脚背瘦瘦的,很白,五个脚趾上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平整,脚指甲仿佛像抛了光似的光泽温润。
原本挽起的栗色长发已经散落在她身后,她咬着下唇笑,“你问了那么多,怎么不问我在橡树下向莫里亚蒂聊了什么呢?”
福尔摩斯闭了闭眼,声音变沉,音量变轻,“聊了什么?”
“聊了米尔沃顿先生的秘密,他的秘密很可能跟莫里亚蒂教授有关系哦。”
“米尔沃顿被杀的那天晚上,书房的保险柜是我亲自开的,里面所有信件都被我扔进壁炉烧了,阿加莎说,那保险柜的东西都是他毕生最重要的东西。或许莫里亚蒂想要的东西已经在那个晚上被烧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