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阿加莎轻声说道,“夏洛克,米尔沃顿先生曾经和莫里亚蒂勾结,米尔沃顿先生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从不会轻易真心臣服哪个人。莫里亚蒂跟他相互勾结,他应该有留下一些能让他拿捏莫里亚蒂的东西。”
原本抵在福尔摩斯胸膛的脚掌往下移,阿加莎的笑容有点调皮,她歪着脑袋,小声说道:“我在橡树下,想起了米尔沃顿先生跟我说的秘密。”
福尔摩斯:“……嗯,我知道,那是夏至傍晚五点钟的太阳。”
阿加莎有些意外,“你听到了。”
福尔摩斯:“不止听到了,还看到了。”
阿加莎:“比如?”
福尔摩斯:“比如你答应考虑他的求婚,比如他激动得一把抱住你。”
最近半个月出门犹如老鼠过街的名侦探说起这件事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烦死莫里亚蒂,跟他斗就斗,怎么那么不讲武德,竟然想对他横刀夺爱呢?
想想就郁闷。
福尔摩斯英气的眉毛皱着,“莫里亚蒂教授想利用你找到他曾经落在米尔沃顿手里的把柄,你单独跟他到阿普尔多尔别墅,其实特别危险。”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至于察觉不到危险。
可阿加莎却不说,只是戏谑着逗福尔摩斯:“女仆叫官家太太说有水管工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原来是福尔摩斯先生一声不吭地装成水管工听墙角,你很担心我?”
福尔摩斯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就比阿加莎高出不少。
“我确实很担心你,迟晞,我在意你。”
福尔摩斯双手撑在阿加莎身后的吧台,那像是一个环抱的姿势。
福尔摩斯抿了抿唇,“我看到莫里亚蒂教授抱着你时,心里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