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不过管他呢,反正我爽得很。
一支烟抽尽,我又点燃一支。
要吃肉做的蛋糕,我打开纱窗,对着清新的空气吁出一缕卷烟,脑子里浮出涩情的主意——把奶油涂在身上,把自己做成蛋糕送给他。
哈,那他肯定永生难忘。
我掩着眼睛笑起来,真没眼看,被自己折服。
翌日,阳光明媚,风前所未有地温柔。
我按部就班地烤面包,对于迟潮答应我的“行”,我已经自我暗示过好几遍,不要抱太大期望。
“为什么今天做了这么多甜甜圈?”
早高峰过去,谷屿整理店面时非常眼尖地发出疑问。
他拿起一个白巧的,冲我摇摇手:“我吃一个可以吗?”
“吃。”我坐在窗边喝苦咖啡提神,同时用平板浏览今年流行的万圣节糕点造型,有合适的就保存下来,为已所用。
下个月还有圣诞节,是比万圣节更大的阵仗。
“哥,今天为什么做了这么多甜甜圈?”谷屿坐到我对面,吃都堵不住他的嘴。
我头也没抬:“你猜猜看。”
“我猜,你是怕某个修车的帅哥要来买吧?但你又不晓得帅哥具体几点几分来,怕他来了扑个空,是吧?”
我笑道:“是是是,聪明小伙儿。”
“看来有新情况?”
“没有。”
“真的?好不可信。”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