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办?”我心疼地嘟囔,恰时电影放到主角追悔莫及,我立刻学舌道,“你就不该这么做的,你就应该见势不妙当即打住的。”
迟潮懒得理我。
他离开片刻,回来时拿着条热毛巾给我仔细擦擦,我像条闲鱼任由摆弄,被伺候得好舒服,但还是要问:“你怎么办啊?”
“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迟潮低笑,“以后你可怎么办,有你受的。”
我听着有些害怕。
擦完了,又被喂了两口温开水,最后被子一盖,就给我留个脑袋在外面。
真的一动都动不了了,我现在比刚出炉的小饼干还要酥软。
电影还在播放,声音却越来越缥缈。
本想再偷偷摸摸回味一番的,可惜睡意不顾我的留恋,我好像合上眼皮的一霎就睡着了。
没有做梦,很好、很安稳的一觉,悠悠转醒时有一种因为休息得很彻底所以神清气爽的感觉。
迟潮还没醒。
我贴近他,哦,仰躺着睡的,那正好我方便我满足好奇心——竖着的,意料之中,但是不会竖了一晚上吧!
我被自己夸张的猜想惹笑,一边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一边祈祷迟潮睡得正沉,至少让我吃一会儿再醒过来教训我。
又想起吱吱吃香蕉的图片了。
现在知知也吃到了“香蕉”,心虚心急所以顾不了太多直接一口吞,没轻没重,不得章法,我嗓子里的小舌头这辈子除了食物,第一次尝到别的东西。
吞咽和呕吐一起条件反射。
我闭着眼睛强忍难受,顶着被子艰难地抬起头,再往下埋,幅度不敢过大,我谨记着“杜绝一切激烈运动”的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