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摸了一下:“不疼。”
只是还残留着被摩擦的感觉,而且明明及时漱口刷牙了的,嘴里好像仍旧有那种特殊的味道。
喉咙不自觉滚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吧,还没缓过来,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在贪婪地回味,所以幻觉还未消退。
我侧身贴到迟潮的腿边,抱住他的小腿,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卖乖,仰脸“看着”他,虽然不知道方向准不准确,但应该大差不差。
“我做得好吗?”
“不好,再不许做了。”
“那就是好。”
“不好。”
我吃吃地笑:“爽飞了吗?”
嘴边被勺子贴住,迟潮喂我吃溏心蛋,不回答我。
嘁,那我也知道答案,都咬牙切齿似的叫我“宝宝”了,跟求饶有什么区别?
我兀自得意,说起正经事:“昨天是为了避免何祎的爸妈纠缠我,才说你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那,要不要见?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你要回家吗?”
面拌匀了,筷子塞进我手里。
我坐正,埋头挑面吃,昨晚加今早都在胡闹,能量槽已经耗光。
“我爸,我出海后就再没有联系过,听我妈说,他们离婚没两年他就结婚了。”
“那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