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死命地揪着周森背后的衬衫,仍在心存侥幸地干笑:“是吗?呵呵,那说明……青木瓜,真的有效。”
“喂,”周森无奈地停下来,回到我的唇边,“我这衬衫是件俗物,扣子在前面,背后撕不开的话,你可不可以试试正常的渠道?”
我尴尬地猛然松开手,腾着空无处安放。
“帮我解开。”周森认了命,说那么多到底也不如直接命令来得有效。
我唯命是从,只好一颗颗地解开来。
伤疤。周森说过的,三年的牢狱之灾,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但他说过归说过,当它们真切地在我手边狰狞时,我还是痛彻心扉了。他的胸膛上,手臂上,还有我可以摸索到的脊背上,那些圆润的凹凸,像尖刀似的刺痛着我。
“那里真是个让人束手无策的地方,明知道他们在找你,明知道你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但我被困在那里,可以为你做的,太有限了。”周森反过来开导我,“哭什么,那是我头一回没了理智,是我袭警在先的,所以这些,是我自找的。”
可我还是在哭,咬着嘴,嘤嘤地极力不出声。
周森陷入了不安:“是不是……我应该自卑的?太有碍观瞻了,吓到你了?”
周森狼狈地将衬衫拉拢,但我阻止了他:“你是应该自卑的,所以以后这副德行,只有我能看,别的女人看了,你要马上戳瞎她们的双眼。”
我一鼓作气,将周森推翻,随后欺压住了他。周森的热度并不亚于我,但他还做得到饶有兴致地打量我。
我借口道:“真的是太硌得慌了,所以你下去垫着。”
我没脸,索性俯下身去吻周森。他的伤疤在我的双唇下触感更加骇人,我每吻一下,便感受到一下周森彼时的痛楚。那是我唯一一次,宁愿时光倒流,重头来过,只要他逃得开那些痛楚,我宁愿从最初和他素不相识。
“心沁。”周森唤我。
我没做声,卖力地一直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