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玩着手机说真是没完没了了,周森,你树敌太多,作孽无数,这些孽债我们要还到猴年马月才还得清吧。
哪知,刑海澜这通电话只说公事,找我面谈。
我和周森风风火火地就分道扬镳了,各自走出去好几十米了,才不约而同回过头。距离太远,人影已太小,周森的表情我看不真切了,但也猜得到他也在失笑。我看到他重新向我走来,只好也懒懒地再走向他。
“我们这不是才新婚吗?”我反问他。
“是,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周太太。”周森认真地用弯作弧度的食指抬高我的下巴,在我的面颊上印上一吻。
“同喜,同喜啊。”我不自禁地用双手捂住嘴,咯咯地笑着。
刑海澜将我约到她的办公室,我一进门迎面便摆放着一只三层的蛋糕,已消灭掉大半了,旁边还有若干尚未收拾的酒杯和半瓶香槟。
刑海澜面色红润,连嗓门儿都不自觉地扩大了:“你来了。”
“庆功吗?”我明知故问。
“要不要也来一杯,请自便。”
“呵,你们干杯的时候没提到我吗?我好像是收视率的头号功臣吧?”我苦笑。
刑海澜站直身,从办公桌后绕过来:“好人有好报的。怎么?今天还没来得及浏览后续新闻吗?观众对你们Mr. Right的方案呼声极高,这回你大可以体会看看什么叫舆论的力量,崔西塔是不得不同意,现在在重新衡量你们。”
我一声“哦”拖得长长的,期间点了两个回合的头。
我借口要再下下功夫,匆匆告辞,途中几番掏出手机又掖了回去,直奔回Mr. Right。格子间里的几位同事见了我,纷纷不作声,我扫视一圈,但凡和崔西塔这案子相关的人员均不在场。我再直奔会议室,礼貌地敲开门后,果不其然只见众人开会正开得热火朝天。
焦总也在座。
“看来是……得到消息了?”我问琳达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