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年不解: “你不知道啊?”
谢北柯咬牙切齿: “我现在知道了。”
“他哪里好了?”谢北柯很不懂, “最多有几个臭钱。”
这话淮年就不乐意听了。
“你不能这么说。”
这是钱不钱的问题吗?
这是缘分!是亲情!是兄弟大爱!
谢北柯: “好好好,说都说不得了?”
谢北柯哼了一声,拉下眼罩,戴上耳罩,主打一个不听不看。
他谢北柯也不是什么便宜货,他也是有脾气的。
淮年被他这一通操作搞得找不着北,满脸困惑地去问祁绥: “哥,他什么情况啊?”
“突然对我发什么火?”
祁绥把刚刚的一切都看在眼底,什么都明白。
他明明可以一下戳破谢北柯的心思,但他没有。
“没事,不用试图理解所有人的行为动机。”祁绥拧开矿泉水瓶递给淮年, “给。”
淮年正巧口渴,接过哐哐两下吨了好些水。
“哥,你可太贴心了。”
祁绥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