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晏满意了,心情也不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倒觉得有意思:“我倒没想到沈总能在我的身边睡的这么安稳,连我抱你上床,脱你衣服都没醒过来,对我这么放心的吗?”
沈知遇抬头看着应晏,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其实他对应晏与其说放心这个人,还不如说在这个人面前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因为失无可失,所以也无所谓警惕不警惕,放松不放松。
但这话他没说,这也不是重点。
让沈知遇真正心惊的是应晏昨晚对自己的照顾。如果这依旧是应晏的一种游戏手段,那他也未免太过认真了,沈知遇坚定了几天的「游戏」论又有了动摇的痕迹。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知遇到底是开了口,问了句:“应总对床伴都是如此吗?”
应晏吃早餐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沈知遇却没有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
沈知遇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随即起了身:“我吃好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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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的,怎么舍得?”】
接下来的几天沈知遇忙的不可开交,沈氏的状况也当真应了沈知遇对房子盛说的,合作的,求合作的,没什么合作想要拉近关系的,快要把沈氏的门槛踩烂,前台每天接到预约的邀请都快要忙不过来。
应晏也没闲着,应伽带着母命而来,应晏陪了两天,之后又因为一桩收购案飞了东京,之后辗转各地,两个人倒是很少碰面。
对于那天早上点到为止的话谁也没有分出心来去细想。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温柠所谓的帮忙不是说说而已,她离开的一个月后,沈知遇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是MT的宋时樾,温柠嘱咐我说若我来深城,一定要找沈总一叙。”
沈知遇不知道宋时樾,却知道MT,华尔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投行,温柠能找来这样的人,是真的在努力帮忙。纵然沈知遇无意欠下这样的人情,却总要去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