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这份清澈神圣割裂开的,是白清泠此刻正在他胸口来回磨蹭的胸口,是他掌心不盈一握的细腰,是这条旗袍高开叉中间若隐若现的双腿也难怪他手底下那几个人刚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好冷。”
白清泠总算缓缓睁开眼,男人的西装外套在她身上,此刻只着一件白衬衣,胸口结实滚烫,熨在她侧腰上的那只手有力到让她浑身发酥,腿明明悬着空,自己就莫名其妙地软了。
“能自己下来走吗?”他却仿佛不近人情。
她轻轻将下巴搁在林意深的颈窝,睫毛轻颤,吐气如兰:“那你放我下来。”
白清泠意外的爽快,林意深将她放在地上,却见她脚下一个踉跄,只听“噗”地一声闷响,西装外套落地。
“为什么今天要穿旗袍?”
男人往前一步,阴影将她笼罩。
他伸手,将她扶住后便松手把自己的外套从地上捡起来,眼神语气,从里到外无不疏离克制。
带了帮忙挡酒的下属,说明知道来者不善。
一直躲闪抗拒,说明对那个男人没有应酬以外的心思。
“只是应酬的话,好像没必要。”
他去的餐厅老板娘正好就是白清泠的客户,这并不是什么难猜的因果关系。
“因为……”
白清泠总算在原地站稳,慌乱地用手扶着敞开的衣领,草草固定,目光却微微下放,声音轻,显得格外委屈:“今天有一个客户来我这里取旗袍,她穿着很好看,我就想……你知道我多爱旗袍的。”
只是她看起来仍然那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