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不想要这刀了?”栾星洲威胁道。
无奈之下,贺恩只得也坐上去。他扭头看着身边人,刚要开口,就被对方抢先:
“小子,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礼、尚、往、来、啊。”
他学着自己说话时的语气模样,看得贺恩一阵牙痒痒。
哼,他才没有这家伙儿那么欠揍呢!
撇了撇嘴,贺恩随口道:“他们叫我‘二公子’。”
“这可不算什么名字。”
糊弄不过去,那便再抛一点儿饵料,贺恩又道:“他叫我‘卿卿’。”
眼前人倒是没有追问这个“他”是谁,顿了半晌,来了一句:“卿卿?”
那眼神,就像在反问道:这也算名?
但贺恩还偏偏人畜无害地望了过去,一本正经地道:“我不记得了。生了一场病,醒来把一切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某种程度上,他也是很实诚的。
面前人不疑有他,又停了一会儿后,猛然凑上来,盯着贺恩的眼睛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有什么真的假的?”
嘴上说得理直气壮,心里则想道:他记得也不会告诉他。谁跟他似的,见人就自报家门,他才没这么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