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他笑吟吟地道,“伱直管说就是。”
傅庭筠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三姐夫想让春饼和元宵跟着他习武的事说了。
“这是好事。”安道长爽快答应了。“也不用拜什么师,伱让他们明天跟着曦哥儿和旭哥儿一起起床到后院来找我就是了。”
这……这就算答应了?
傅庭筠有片刻的错愕。
她还以为会被拒绝或是被安道长喝斥一顿呢!
回过神来,她连声道谢。
“谢什么谢!”安道长笑道。“他们俩个小子来了,也可以给曦哥儿和旭哥儿做个伴,免得曦哥儿和旭哥儿总惦记着找元宵玩。”又道。“以后再有人想跟着我习武,伱领到我这里来就行了。”
非常的豪爽。
傅庭筠连连应“是”,和安道长寒暄了几句,去给三堂姐和三姐夫报信。
两人自然很高兴,按着给家里西席先生的束修,三姐夫亲自送了衣裳、银子过来。
安道长也没有推辞,让小厮收了。
从此每天清晨后院又多了春饼和元宵。
日子就这样不经意间到了七月底,中午虽然很热,但晚上已经有盖薄被了。傅庭筠的身子也显了怀,三堂姐就和她商量着下山:“伱那边。也要准备生产的事了。”
两姐妹想到一块去了。选了个黄道吉日,由三姐夫护送着,两家人浩浩荡荡下了山。
因傅庭筠怀着身孕,带着三个孩子,三堂姐和三姐夫先送他们回了史家胡同。指使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帮傅庭筠他们搬着箱笼。
赵家门前有马喧阗,隔壁左右的都知道他们从玉鸣山回来了。
三堂姐在垂花门前和傅庭筠辞行:“……家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我也要回去收拾收拾。我过两天再来看伱。伱有什么事,就让郑三娘去给我传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