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猛地扣住她手腕按在墙上,两人交缠的呼吸在冰冷铁架凝结成白雾。
应急灯的红光映在沈烟失焦的瞳孔里,像两簇即将熄灭的火苗。
"看清楚我是谁。"他声音嘶哑得可怕,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陆谨年。"
沈烟忽然颤抖起来,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这个反应像尖刀捅进季临渊胸口,他自嘲地低笑一声松开钳制,却被对方趁机搂住脖颈。
丝绸般的长发扫过他渗血的嘴角,柔软的躯体严丝合缝地贴上来。
"求你......"她在他耳畔呜咽,湿润的唇擦过耳垂。
捆着领带的右手暴起青筋,季临渊闭眼将额头抵在生锈的铁架上。
铁锈味混着血腥气冲入鼻腔,他在剧痛中捕捉到一丝理智——
不能这样。
但沈烟已经跨坐到他腿上,裙摆如月光铺开。
她滚烫的指尖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唇瓣贴上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
季临渊猛地掐住她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两人在黑暗中无声角力,直到他摸到地上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
"忍着。"
玻璃尖刺入自己大腿的瞬间,季临渊被欲望和痛苦扭曲的面容,清晰的倒映在沈烟有些迷茫的瞳孔中。
鲜血顺着俩人纠缠的身体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