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俩人纠缠的身体蜿蜒而下。
"你会恨我。"他沾血的手指抚过她战栗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探入裙摆,"但总比被那些杂碎......"
话音湮没在交缠的呼吸里。
应急灯突然闪烁起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墙面上,如同困兽最后的挣扎。
=============================================================================
当陆谨年带人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烟昏迷在角落,身上严严实实裹着季临渊的西装外套。
而那个向来不可一世的男人靠坐在墙边,大腿血肉模糊。
满地鲜血中,季临渊抬头与陆谨年对视,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真遗憾......"他无力的靠在墙上,"我他妈......什么都没做。"
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
季临渊看着医护人员将沈烟抬上担架,突然低笑出声。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水泥地上汇成小小的漩涡。
——她真是一个成功的骗子。
—————————————————————————————————————————————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时,沈烟缓缓睁开了眼睛。
纯白的天花板,点滴瓶里透明的液体,还有手背上冰凉的针头——她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