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亲,我听你的。”
……
大理寺门前,齐王五花大绑被押出来,华贵的锦袍上沾满泥雪。
“贱人!”齐王看见庄寒雁,突然挣开束缚扑来,“你们竟然敢反叛朝廷,看你们还能够嚣张几时?”
庄寒雁侧身避开,一枚玉印从齐王袖中滚落。
她弯腰拾起,正是失踪多年的兵部调令印信。
“王爷慎言。”她将玉印交给赶来的衙役,“谋反虽然是诛九族的大罪,不过最先被诛九族的是你这个齐王。”
齐王突然诡笑:“哈哈,你以为傅云夕能活到审判那天?庄仕洋的毒可是药石无医,你们就等着为我陪葬吧!”
“带走!”此时一旁的傅云夕冷冽的声音从台阶上传来。
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却站得笔直,“苏夫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偏厅里,傅云夕刚关上门就喷出一口黑血。
庄寒雁扶住他摇晃的身子,触手一片冰凉。
“幽居。”他攥着庄寒雁的手腕,“庄仕洋从密道……”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喧哗起来。
柴靖浑身是雪冲进来:“寒雁!庄仕洋要招了。”
傅云夕强撑着要起身,却被庄寒雁按回椅中:“我去。”
她解下傅云夕的腰牌,“大人不妨先看看这个。”
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塞进他手中。
雪越下越大,庄仕洋的狐裘早已湿透。
他抹了把脸上的煤灰,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