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脸上的煤灰,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脚步声。
此时庄寒雁的声音从监狱外面传来,“父亲,三年前你毒杀我母亲时,可想过今日?”
庄仕洋缓缓转身,突然大笑:“哈哈,寒雁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傅云夕中毒了!听说中了七日断肠散,最后会肠穿肚烂而亡?”
暗处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就说这些废话吗?”
“……”
大理寺地牢的火把明明灭灭。
此时的庄仕洋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听见脚步声抬头冷笑:“来求解药?”
“做个交易。”庄寒雁打开牢门,“解药换自由。”
庄仕洋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我如何信你?”
“凭这个。”庄寒雁亮出袖中密道图,“庄府祠堂下的密道,除了你我,连魏氏都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
子时三刻,一队衙役押着囚车出城。
行至乱葬岗,为首的突然摘下面具,赫然是庄仕洋。
他踹倒身旁昏迷的守卫,刚要伸手取钥匙,后心突然一凉。
“父亲还是这么心急。”庄寒雁转动插入他命门穴的金针,“解药方子还没写呢。”
庄仕洋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囚车里走出完好无损的傅云夕。
他终于明白过来:“你们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