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首先得感谢孟澜女士于困顿之时对她的提醒,当她拘泥于痛苦和过往难以拔出时,是孟澜用另外一层思绪将她开脱不出来,这份肩章建立在很多人的才华和努力之上,不仅属于她,更属于身边所有同行过的人。
“也谢谢陪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的你们,感谢苦难一直跟随我,让我懂得如何将麻绳拧成粗结,曾经我和身边很重要的人聊过,想当建筑师的最初不过希望永垂青史,而真正深入我才自觉自己的念头有多浅显,建筑和生命一样,一砖一瓦不成形的时候,永远无法见证其真正魅力,我愿赋予我生命永远的时间,在这个行业永不停止地探索。”
台下的掌声,尤为响亮,经久不停。
她并非创造了历史,但却为其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颁奖礼结束后,很多人送来鲜花和祝贺,继而便是采访。
电话不停的响,连织却连接的时间都没有。
接踵而来的庆贺她一一答谢,在这样陌生的过度里,连织突然发疯的想念他们,想他。
不该赶他走的,她为什么对自己一点信心没有。
采访刚刚结束,pr这时上前提醒酒店外有人正在等她。
像是有预感般,她心跳砰砰地出门,就见宋亦洲靠在车身上,
他臂弯里是开放到极致的朱丽叶玫瑰,连织喜欢这花的别名茜茜公主,他普罗旺斯的庄园里便尽数种植。相较于昨晚不够正式的温莎结,今天的他马甲西装,笔挺硬朗,像是在庆贺旗胜归来。他正看着她,弯了弯唇,中午雅典的阳光如此热烈,连织瞬间泪流满面。
她立即扑上去。
“你没走...呜呜....你居然没走。”
宋亦洲紧紧拥着她,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