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子回宫的马车上,走的小山路有些颠簸,车轱辘在石块上一磕,车厢里的二人都被颠了一下。
宋稚绾坐得依旧稳当,只是……
身旁的男子却已经顺着那一颠,倒在她怀里了。
宋稚绾:“……”
萧琰头靠躺在她腿上,仰头与她垂下的视线交汇着:“今今身上…有孤的气味。”
龙涎香掺着凤髓香,彼此相融,混着二人身上自然的体香,竟似一味暖情香,闻着旖旎不止。
宋稚绾眨了眨眼,直言道:“便是条狗成日黏在一块,只怕闻起来也有狗味儿了。”
车厢中静谧一瞬。
萧琰长臂锢住她的腰身:“……今今是在骂孤是狗吗?”
成日又咬又舔的,可不就是狗吗?
宋稚绾睁眼说瞎话:“没骂。”
“好今今,孤爱听……”
……
如今二人新婚过了一月有余,雪化了,风也带着股万物新生的清香,就连朝阳也似乎要将寒冬中残余的暗处一一照亮。
沉浸在太平之乐中往往会使人忽视隐在暗处的祸患,或是安于现状。
但宋稚绾和萧琰二人自成婚以来,却从未动摇过彼此曾经约定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