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出了汗,更是漂亮的。
韩其祯不敢再想,闭了闭眼,继续去感受脉象。
“好几回想去医馆探望你,转念一想,还是没有去……”袁憬俞枕在枕头上,眼睛弯着去看韩其祯。他故意将薄被往下扯了些,胀着的胸脯袒露一小半,这几日没被人折腾,乳肉白嫩,便没有捏咬出来的痕迹。
“韩某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人,不值得太太如此挂心。”
“这是哪的话?韩医生,我胸口好不舒服,能不能托你帮我检查一下?”
“好,太太。”韩其祯到底是个拿钱做事的,即便他想远离袁憬俞,也不能去做,不能去推脱。他吞咽了一下,伸出手,手是抖着的,轻轻摸到乳肉上,去检查乳房里有没有硬块。
两只奶子被摸了个透,绵绵的,胀胀的,健康又饱满,哪里有硬块。
韩其祯收回手,说:“夫人,没有大碍,只是这回出的奶要多些,几日不好过是不要紧的,多疏通便能缓解。”他抿着唇,整张脸红透了,连右脸上那小片疤痕都隐隐发烫。
“韩医生,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袁憬俞忽然问,他趴在床上,直起一些身子,支着下巴去看韩其祯:“你先前说,不想同我苟合,后来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该去惹正人君子……”
“叫你来,有另一件事。”
“这是最后一次喊你来宅子里了,先前的事我不会再提,也不去招惹你,好不好?”
“是我不对,明明清楚你是个老实的。”
袁憬俞像一条蛇,一条看着温驯的蛇,缠人的时候却很紧。他的声音是柔柔的,说出的话却是步步紧逼,钩子一样扎人。
这番话着实叫人想不到,韩其祯喉咙里发热,干巴巴的,缺点儿东西润润。
袁憬俞是齐太太,一个有夫之妇,如今名义上的丈夫仍然是齐海东。
他韩其祯呢?一个小小的医生,在上海滩里像一株草,谁都可以来踩一脚,怎么配和这样身份的人有染?
他不敢被袁憬俞引诱。那天晚上他们乱了性,韩其祯的确是说了坏话,他骂袁憬俞是荡妇,不知廉耻,自己绝不会与其苟合,便落荒而逃了。原本以为会等到齐家的报复,这几个月却一直风平浪静,袁憬俞没有再来找他,直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