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我还没见过几次雪呢。天一冷,我就盼着有雪,盼了好些年,也没见过几回。”袁憬俞陷进躺椅里,声音懒洋洋地说。
他没有扎头发,长头发就这么散开着,看身形像个女人。
福六沏了茶端到他面前,“太太,说不定今年要下呢,您瞧瞧这天,这才几月份呀,也忒冷了!”
相九在一旁说,“太太,我老家天津每年都下雪,雪可漂亮可厚实了,一直下到人的大腿上去。”
福六踢了他一脚,“你插嘴干什么,好好做你的事,难道你还要太太跟你一起回老家不成!”
“哦……”相九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剥着荔枝。他才没想那些,只是想到就说了。
齐梅江离开上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经常会给家里打电话,最近打得尤其频繁。因为那边的一些个企业需要人坐镇,他必须去香港,这是没办法的,毕竟金珉德和齐家没有血缘关系,族中的老人是不会准一个外人挑这个重任。而且金敏德先前混的黑道,名声都搞臭了,而齐家是搞白道的,一不勾结日本人英国人,二不倒卖鸦片军火,正正经经做生意,就更瞧不上金珉德了。
袁憬俞一接电话,就听到齐梅江哭着喊自己。声音一出来,袁憬俞几乎是立刻就能想象到齐梅江的脸,苍白的面皮,两只眼睛发红着,戴着一副眼镜。
冷冰冰的,又可怜。
“梅江乖,不哭,妈妈也想你的……”
“怎么会呢,珉德天天在巡捕房,隔一阵才回来一趟,哪里天天霸占妈妈了?”
“好了好了,哭成这样叫别人听去怎么办?还要不要当老板了?”
“嗯,妈妈在家等你,等着你回来,哪里也不去。”
电话一挂,相九就含住了太太的鸡巴,卖力地舔弄起来。他藏在桌子底下,谁也发现不了。
真香,太太的鸡巴都是香的,相九越舔越带劲,他没有学过给人舔鸡巴,还是太太教给他的。张开嘴,收着牙齿,嘴唇和舌头裹住,慢慢轻轻地舔,还可以吸一吸。
袁憬俞放下电话,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到相九的头,很难捱地推了一下,嘴里哈着气:“相九,松开,要射了……”
相九当然不会松开,嘴巴含得紧紧的,他扶着太太的腰,很快感受着太太一边抖,一边挺了挺腰,把精射到了他的嘴里。
射完精,袁憬俞有点累,他靠进椅子里,想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