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医院时,他全身灰扑扑的,醒来后情绪不稳定,不停尖叫往袁勇怀里钻,导致医生迫不得已地给他打了一针。
打完针后脑袋昏昏沉沉,没过两分钟就陷入睡眠。似乎有人用一双手挡在眼睛上方,他可以睁开眼,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朦胧间,袁憬俞察觉衣服被撩了起来。很快,有什么东西在胸口蹭来蹭去,带起一片潮湿水意。
麻酥酥的,又特别痒。
他对性欲方面的认知十分浅薄,不能很好地接纳这种近乎难耐的身体感受。
李廷玉屈膝跪在床沿边,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低头埋进贫瘠的胸脯里,舔出一点儿潮乎乎的水声。
袁憬俞身材纤瘦,怎么看也没有胸,只有两颗微鼓一点儿的奶头。不过,已经足够将病服布料抵出一个弧度。
李廷玉咬住左边那颗,舌头卷住这一点儿粉乳粒嘬弄,他没用什么力气,刚舔几下就听见袁憬俞“啊啊”地小声喘叫。
奶头被舔得湿润发胀,颜色也深了几个度。
“叫什么?”李廷玉凑近亲他的下巴,两根手指捻住奶头,不轻不重地扯了扯。
他的手很凉,手指修长骨节也大,手背浮着几根淡色青筋,指甲修剪得整齐。
“不舒服吗?”
“中午为什么自己走掉?被其他人骗走了?”
袁憬俞听不清耳边的嗡嗡声,过于敏感的身体迫使他在睡梦中弯曲起腰,薄眼皮颤个不停,为陌生而羞耻的感受流出眼泪。
他觉得自己像一根火柴,有人把他擦燃了,身上到处都有点儿发烫。
袁勇是第二天早上赶回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