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缠着我说要一起做吃播的?换种方式陪你,怎么还不乐意了?”
“哈啊……也没吃到啊……”柳无因嗫嚅。
秦敞这才松了精关,射进谢恩喉咙深处。
谢恩听着他和妻子打情骂俏,一时失神,并没有注意,被呛得闷咳起来,即便之后立刻极力抑制,却没多大用,反而让精液反呛出来,从嘴角和鼻腔溢出。
只算得上清秀的脸此刻更称得上滑稽丑陋,秦敞冷冷地推开他,拿起手机起身,向另一边的柳无因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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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因挂了电话,耳边仍回荡着丈夫慵懒微哑的嗓音。
“我自己咳了几声,你连老公的声音都认不出吗?”
秦敞惯会倒打一耙,柳无因顺着他,表示绝对相信他身边没有别人,太阳穴却突突跳着。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稳下情绪,给秦敞的助理发了语音。
“阮阮,我觉得阿敞不太对劲,虽然每次都证明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但这次实在是……拜托你继续帮我盯着他。我们俩的事总是要麻烦你,真的很抱歉。”
正文
第5章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
阮桉原本是柳无因的助理,秦敞退圈后,柳无因将他安排到了秦敞身边。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柳无因是担心各自工作繁忙,丈夫接触太多旁的“诱惑”,而阮桉就是柳无因的耳目,替他阻断这些可能的威胁。
前提是,阮桉自己不会对柳无因构成威胁。
他是个穷山沟里长大的恐同直男,父亲出轨了男小三,被母亲捉奸在床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成了整个村的笑话,也成了阮桉的阴影。
偏偏他长得俊朗,上学时在厕所被gay摸过性器,因此性格愈发沉闷古板,成天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衣柜里全是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