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长得俊朗,上学时在厕所被gay摸过性器,因此性格愈发沉闷古板,成天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衣柜里全是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衬衫。
他个子高,只比秦敞矮一些,存在感却很低,秦敞的眼神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以上。
所以,柳无因对他很放心。
阮桉点开柳无因的语音时,正在酒店房间里看书,他与秦敞不在同一层,但也有对方房间的备用房卡,便直接前去刷卡进门。
床铺七零八乱,浓郁的石楠花味如有实质地扑进阮桉鼻间,像是堵住了呼吸道,令他只能大张着嘴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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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阮桉来到了B大附近的一辆车前,弯腰叩了叩车门。
贴了防窥膜的车窗降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窗沿,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断了一截,落在阮桉的皮鞋上。
“开车。”秦敞扬了扬下巴。
阮桉瞥见他胯间埋着颗脑袋,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喉咙却涩得说不出话。
仿佛仍残留着那股浓郁的气息。
“你聋了?”
阮桉沉默着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一路无话,只听见后座传来水声和“咕唔”的闷哼。
快到酒店了,路口的红绿灯跳着一分钟的倒数,阮桉透过后视镜,看到埋在秦敞胯下的那个后脑勺猛烈地上下起伏着。
抬起头时,需要将身子跪得直一些,才能让头昂得很高,而后发出嘬嘬和哧溜的声响。
即便秦敞的下体完全被人遮挡住,也足以让人联想到,那该是一根竖得笔直的、长度惊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