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他甩了。”我说。
“我会被他撞到出去乱玩,你又不会?你不是守身如玉型的吗?”他故意强调那四个字,讽刺意味很明显。
我沉默了。
说实话心里有点动摇,因为我隐约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对于翟项英来说,是有些独特的。
“我是简单模式被他发现和别人调`情被甩了。你的话可是困难模式!因为……学费是你要随叫随到的和我上床。”他看着我,故意放慢语速和我说话,露出惑人的表情来,绿色的眼睛像蛇。
“想都别想。”我立刻拒绝他。
“唉,没劲!”他顿时泄气了。
“那好吧,我不教你了,我们去做吧!”他又说。
……他怎么没死在床上呢?
我喊人来结账。
侍应生说已经划在飞鸣卡上了。
我也没坚持,拿起外套准备走人。
飞鸣赶紧穿好鞋,跟过来贴着我装可怜。
他大概看我出来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在我爆发的边缘见好就收,说他找好了代驾,这边不好打车,他送我回去吧。
在他再三保证绝不动手动脚之后,我坐上了他的车。
我可能是被飞鸣烦到脑缺氧了才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