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被飞鸣烦到脑缺氧了才没想到。
还有在家楼下被翟项英撞到他送我回家这个可能性!
我保持着被飞鸣揪住领子非要亲一个的状态,和楼栋门口的翟项英对上视线的时候,认清了一个现实。
我亚洲人的皮囊下永远有一个非洲酋长的灵魂。
08
具体来说,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站在车旁边,飞鸣在车里面,隔着打开的车窗揪我领子要和我接吻,我被他拉得弯着腰,不得不伸手撑在车顶上和他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抗衡。
碰巧翟项英跟猫似的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提着一袋垃圾从楼里出来,把我们俩撞了个正着。
我还在被捉奸的冲击中发愣,飞鸣终于抓到机会在我唇角舔了一下,然后放开我,扒着车窗大大方方地对翟项英打招呼。
“哟,翟大律师。”
我在旁边一个劲儿拿手抹嘴。
翟项英走过去把垃圾扔掉,回来站到我面前。
“我……”我没法和他对视,低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你先上去。”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