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是他在洗脸刷牙的时候,我冲进去尿尿。
但是男人嘛,大家都懂,晨勃总是来得猝不及防,让人欲罢不能,想尿又尿不出来,只能对着马桶发呆。
翟项英在微信上和我商量,以后任何裸露下`体的情况,都只能在洗手间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出现,行吗?
我肯定不能说不行啊。
他的要求越来越多,最后我连吃饭的时候咬筷子都被他教育了一通。
我都怀疑他被别人魂穿了。虽然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事多的家伙,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很有生活默契的。
现在这样弄得大家都束手束脚的,我也很困扰。
于是挑了个周六我做了一桌子菜,跟他说:“我打算搬家了。”
翟项英明显愣了一下,问我:“为什么?”
“总不能一直让你睡沙发吧?”我也挺无奈的,“本来是打算来了之后就跟你一起睡床的,现在看来也睡不成了。”
“……姜余,”翟项英停顿一下,又问我,“搬到哪里去?”
“公司附近的房子吧。”我说。
其实我找房子找得挺困难的,因为我要直播,所以对厨房的硬件和空间要求都很高,光线不能差,隔音也很重要。而且我目前没有车,地段也成为必不可少的条件。
后来飞鸣知道我在找房子就直接让我去他那住。
说他在公司附近有个闲置的公寓,保证各方面条件都让我满意,还直接拽着我上门转了一圈。
一百多平的面积,开放式的料理台,储物空间充足,还有个小酒柜和吧台。
我急着想从翟项英家里搬走,况且这个房子确实非常合适,和飞鸣谈好房租之后我就决定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