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我回头一看,翟项英正拿着一瓶红酒和一大袋啤酒站在门口。
“来了啊。”我再平常不过地招呼一句,然后隔着被子在飞鸣腿上拍了两下,“你快起床了。”
然后我站起来准备走,飞鸣一把拉住我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拽。
我很配合地摸上他一边脸,他小动物一样蹭蹭我的掌心。
……入戏真快。
我拍拍他的脸:“赶紧起床了。”
飞鸣:“好的达令!”
尾音拖得曲里拐弯,跑了好几个调。
我没忍住别过头在翟项英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一下,然后赶紧调整好表情往外走。
虽然没商量过,但飞鸣和我在气翟项英这件事上面,现在看来已经达成了满分默契。
翟项英确实很不高兴,我走出去从他手里接过酒,他脸黑的像烧过的炭。
“他怎么在你家?”
“昨天一起有事,就住下来了。”
我很正经地回答。
翟项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有什么事弄得你脖子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