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项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有什么事弄得你脖子上这样?”
家里热气打得很足,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圆领衬衣,昨天飞鸣抱着我脖子乱啃的痕迹一处也遮不住。翟项英拉着我领子往旁边轻轻一扯,里面的印子也一清二楚。
他眼色发沉。
“有什么事你不清楚?”我反问他。
翟项英被我呛过一句,还想再开口说话。
又被我堵回去:“你打算用什么身份管我和谁睡觉?”
“和这没关系。”翟项英压着嗓子,“你不要再和他这样了,他只是想用你来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
“是吗?”我轻飘飘地问,然后直接抬高声音问房间里在穿衣服的飞鸣,“喂,翟项英说你用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是这样吗?”
“当然”飞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跳着把裤子提上去,从卧室里蹦出来,“不是了!”
我对这翟项英耸耸肩。
翟项英不说话了,可能在心里思考先杀谁再杀谁。
我把两个人都丢在客厅里,回去继续做我的饭。
因为是三个人,而且开了直播做菜要有排场,所以最后是两荤一素,三菜一汤的配置。
红酒没有开,被我放进酒柜里了,只开了三罐啤酒。
我在做饭的时候不知道这两个人产生了什么样的对话,总之结果看来应该不怎么愉快。
至少翟项英不愉快,飞鸣挺愉快的,抱着碗在我旁边一边吃饭一边夸。
“这个虾真的好好吃,你别上班了,来我家当厨子吧,我哥一定重金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