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遇到劲敌也可轻松对待。
自上一次突袭刘祥,曹仁得指挥许泽、典韦后,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又不能问主公要。
他好几次都想把许泽要过去给他当行军司马,不行监军也可。
但是大哥看得太紧了,时常带在身边,日夜策问商讨,没什么好机会。
“走吧,子泓。”
曹仁笑着说道。
……
泗洪。
陈登身着劲装武袍,身后有数百流民打扮的人,正靠在路边树荫下歇息。
“早知陶公不对劲,此路为丹阳必经之地,我定要看看他作何打算。”
孙乾身材略显富态,腰间亦是挎剑,大步流星随行在侧,紧跟上说道:“早年笮融督运粮草,我就听说并未送达,而且他大兴浴佛节,祭祀奢靡,设酒以亿钱计数。”
“都是假的,”陈登一语戳穿,眉头紧皱,走到了山坡上看向自己主修的泗水渠,“以张狂之名惑乱民众,假意放言祭祀所耗钱财,实际所得中饱私囊。”
“也有人说,他贪下钱财也是为了发放于百姓,用以赈灾济民,”孙乾亦是听说过不少传闻。
陈登依旧嗤之以鼻:“笑话,公佑兄长仁厚,常以君子之理度人。”
“若是想救民,当以仁政为善,劫掠他地粮草,赈眼前之灾,是何道理?怎么,广陵灾民不配佛陀护佑?”
孙乾苦笑,不能作答。
陈登才学出众,家世显赫,又在徐州大有政绩,二十余岁已几乎成为徐州士林领袖,说话做事自有威仪。
没等多久,远处果然有船队出现,沿渠航行,大船缓慢,吃水很深,到了搁浅处还有赤膊的百姓充当纤夫,拉船前行。
“果然如元龙所料。”
孙乾赞叹不已,仅凭借陶公的只言片语,就能敏锐捕捉到他与笮融私运钱财,找到退路。
陈登叹道:“现在看来,我已确信曹氏车马遭到劫掠,和他定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