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错……”
昌豨本想否认,但是这么多年他很少有瞒过臧霸的时候,于是只能承认下来。
“我也收到了拉拢,袁公许我列侯、二千石,家族后嗣皆重用,日后立功再行封赏,”臧霸冷不丁的说道。
昌豨一听,那这不就是一路人了嘛。
我们守着泰山、琅琊这等地方,一辈子都摆不脱贼寇的出身,以后立功的机会也等同于没有,不如打开门户迎青州兵进来。
这样,袁谭公子亦会重用。
亦可拥有决定大河南北胜负的关键功绩,日后必定是封侯拜将,跟随的兄弟们也能得到善终。
但他只是在心里想,这些话不敢说出来。
毕竟昌豨深知臧霸十分重情义,不一定会因为这些名利就动心。
所以,此刻也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大哥怎么看?”
臧霸转过身来道:“我们为徐州所不容,只因曾为贼寇,虽有侠义但总归行事不正。有个人说过一句话,人心中的成见仿若大山,很难搬动。”
“这话说得真好,”昌豨深以为然,他甚至觉得不是很难搬动,是搬不动,徐州其余两派,名流、庶人皆不与他们来往。
定是深深忌惮,打上反复之徒的烙印。
“所以,大哥你是怎么想的?”
臧霸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起了老大哥鲍公这些年对他们策略,多以换防为主,想要将他们的部下全都换出去,也是为了削权。
除此之外,许多的怀柔政令,多是彰显曹公仁心,想让兄弟们对他生不出仇视之意。
“你应该去赴宴,”臧霸最终沉声说道。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