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等人也只好在外候着,很多事他根本插不上手,譬如现在他就想不明白,这贩夫走卒,为何能够和淮北军营的犒赏扯上关系,还息息相关。
所以,他也只能在外等,因为跟不上许泽的思路。
刘偕找了个时机凑到他面前来,轻声道:“兄长,要不要将那些事也告知州牧……”
“不,不能说。”刘勋还是讳莫如深,想起此事牵扯的人较多,暗地里埋下的产业等于才刚刚下楔,岂能就被人拔完。
“那……是否该对许子泓下手?”
“不用吧,”刘勋摸着下巴,乐道:“他今日是帮我的,说不定早有某些宗亲和他说好了,也许州牧也是带了别的目的来此。”
“你别忘了,他到扬州来是要站住脚,为丞相操训水军,征募上缭宗贼,同时也是一种关系缓和。州牧比很多宗亲都亲,但这取决于丞相还在的时候,以后丞相、老爷子都不在了,他就只能靠昂公子,宗亲的分量肯定是越来越重的。”
“聪明人都会交好。”
刘偕觉得很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安排什么。
就这样,许泽这几日到来,都是在给刘勋擦屁股,同时调遣山贼的粮草走好几个粮商的买卖,再转运到山上。
把很多暴露在外的事宜都埋成了暗线,藏在桌子底下,看得刘勋欣喜不已,开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日子。
就如此,忽然有一日,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在摇晃的车马上。
刘勋猛地起身,此刻正穿着单薄的内袍,是被冷醒的。
许泽正在身侧顺着门帘平视前方。
“州牧何为!?”刘勋冷汗暴出,机灵的在周围寻找着可用的兵刃,可惜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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