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办法,基本可藏数千人,日后若是依次造籍,就不会有人能查到了,如太守这般做法,只是没人至寿春细查,一查很容易就会露馅。”
“好好好,在下,在下日后一定沿用此法……”刘勋汗颜,心中有些惊惧的看着贾玑。
这人怎么……看起来才刚及冠不久,也能有这种心思。
此人说起那些心惊胆战的龌龊事来竟是古井无波的平静,仿佛死多少人根本就不在乎似的。
将流民处理干净……刘勋又惊了一下,年纪轻轻对人命就已经如此淡漠。
许泽冷然道:“这几日我还会再查,你自己做好准备随时整改,明白吗?”
“明白,明白,多谢州牧。”
许泽凑近用十分不悦的语气拍着他的肩膀:“若非是为了大局,我绝不会帮你擦这屁股。行事不密,你连做巨贪的资格都没有。”
“多谢州牧,敢问州牧为何如此帮在下?”刘勋斗着胆子问道。
许泽叹道:“我妻子毕竟是从卞夫人院中娶回家的——”
刘勋这才恍然大悟,感激涕零,原来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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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宗族在卞夫人那说了情,求得州牧照顾,曹夫人又遵循母亲之意吹了点枕边风,那州牧自然会帮我!
许州牧是自己人呐!
我想出事都不行。
“那就,那就仰赖州牧了!”
许泽点了点头,就地坐下将人派至府邸各处,令衙署的人都来配合,整个太守府的书吏,都被许泽挑选出心腹,反复调遣,搬运书简。
刘勋等人也只好在外候着,很多事他根本插不上手,譬如现在他就想不明白,这贩夫走卒,为何能够和淮北军营的犒赏扯上关系,还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