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
程悦心刚站起来,船身又是猛地一斜,她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雷耀扬的手臂瞬间圈住她的腰,掌下是湿透的衬衫下温软的触感。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热气扑在她耳垂上:“帮你找件干净衣服。”
浴室的热水哗啦啦地流着,外头传来雷耀扬翻找衣物的动静,她忽然想起刚才在糖水铺,他指尖停留在她肩膀上的温度。
程悦心裹着浴巾推开浴室门时,房间床上只有一件浴袍在等她,程悦心打开衣柜,那团纯黑蕾丝突然撞进视线,是上次阿茹买的,透明薄纱上的花纹有着魅惑的勾引,边缘的水钻在壁灯下闪着光。
浴巾滑落至腰间,她将内衣套上,薄纱擦过乳头时激起细密的战栗,肩带在锁骨处绷出优美的弧度。
浴袍裹上,蕾丝边缘从领口溢出,像黑夜漫过黎明的边界,指尖在浴袍腰带上停顿片刻,最终没有拉紧,放任黑色蕾丝若隐若现地露出来。
甲板的海风带着咸涩的凉,却在触及皮肤时化作灼热。
雷耀扬倚在栏杆旁,手里的威士忌杯凝着水珠,目光在她浴袍敞开的v领处骤然定住,她看见他喉结滚动的频率加快,玻璃杯底重重磕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程大状要开庭?”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在她走近时,伸手扣住她腰际,指尖擦过内衣的水钻边缘,“证据展示环节?”
程悦心仰头看他,海风掀起浴袍下摆,露出纤细的小腿线条。
她闻到他身上新换的雪松沐浴露气息,混着自己发间的玫瑰香,在夜色里织成陷阱。
“根据证物管理条例,”她的手指勾住他浴袍系带,感受着他肌肉在掌下绷紧,“关键证物需当面呈交。”
雷耀扬的手掌顺着浴袍开口探进去,触到蕾丝边缘时忽然停顿。他的拇指碾过她乳头,隔着薄纱感受到它的硬挺,他忽然将她抵在栏杆上,鼻尖擦过她耳垂,“我想看它掉在甲板上的样子。”
程悦心的喘息混着海浪声溢出,浴袍不知何时滑落到肘部,黑色蕾丝完全暴露在星光下,雷耀扬的吻落在花纹上,牙齿轻咬水钻,发出细碎的脆响,而她的手指正扯着他浴袍的系带。
“雷耀扬...”她的呼唤被海风撕成碎片,却在他抬头时,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眼神迷乱,唇色嫣红,黑色蕾丝被汗水晕得半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却在他的注视里,成为最完美的证物。
雷耀扬将她横抱起来,浴袍在甲板上拖出褶皱,程悦心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而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混着威士忌的余韵:“现在正式受理案件,”将她放在甲板中间。
他之前就说过要将她丢在甲板上。
月光洒在黑色蕾丝上织出银线,雷耀扬俯身吻住她,夜里的甲板有些凉,却在雷耀扬压上来时,又化作燃烧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