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佑用防暴叉维持秩序,一个饿晕的老人被叉尖挑到队伍末尾。
当王德发再次踏入货舱时,张伟恒正给新货币盖章,用游轮钢印在棕榈叶上压出“恒昌券”。
三个原本文员出身的囚徒在角落抄写兑换规则,手指被棕榈纤维割得血肉模糊。
“合作提案考虑得如何?”张伟恒递过钢印:“干掉林风,你当财政部...”
话音未落,货舱顶棚突然坍塌,被盐蚀的钢梁将矿泉水箱砸得粉碎。
“哈哈,张总这堆砌的大厦有些不太稳固啊,我考虑考虑。”王德发大笑一声,转身离去。
张伟恒的脸顿时黑成锅底,但他也没动粗。
……
林风在巡视时发现某棵面包树有规律刻痕,顺着标记挖出用棕榈叶包裹的野香蕉。
吃饭时他特意把最饱满的香蕉推到潘安面前:“潘安姐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正在磨矛的某人手一滑,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林风又笑着递上刚烤好的海螺肉,潘安接过后尝了一口后弹了一下他额头:“盐放多了,小哭包。”
林风之前受伤的地方需要每日换药,这逐渐演变成求生小队的限定节目。
潘安总在月出时拎着药箱出现,把少年按坐在倒扣的橡木桶上。
“潘安姐今天换绷带的手法特别轻呢。”林风晃着腿感叹。
当碘酒棉球第七次滚落脚边时,潘安突然用纱布在他手上系了个蝴蝶结:“防止你半夜偷吃椰肉。”
躲在棕榈树后的陈嘉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您这是包扎伤口还是包装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