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棕榈树后的陈嘉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您这是包扎伤口还是包装礼物?”
潘安举着自制碘酒棉球端详林风结痂的膝盖:“像不像地图?”
没等回答,纱布已经缠出蝴蝶结plus版。
“这是最新止血法?”林风试图屈膝,却被突然收紧的纱布勒出鹅叫。
“错了。这是防你半夜偷吃存粮的贞操带。”
陈嘉探头:“建议改名叫潘·南丁格尔·安!”
潘安随手丢出去一块石子,击中陈嘉的脑袋。
“哎哟!”
陈嘉哀嚎一声捂住头部跳出几米远。
岛上有很多的蒲葵,林风利用它的叶子给潘安编织了一个草帽。
林风蹲在蒲葵丛中,手指灵巧地穿梭在宽大的叶片间,他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头顶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
蒲葵叶的汁液染绿了他的指尖,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远处的沙滩上,潘安正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眺望海面。她的短发随风飘扬,右手握着一根削尖的木矛,左手扶着腰间的皮鞘。
“潘安姐,给。”林风把草帽递给潘安。
林风的手指微微颤抖,草帽的边缘还有些粗糙的毛边,显然是匆忙编织而成。
他轻轻将草帽递向潘安,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
潘安转过身来,日光从她的侧脸斜斜洒下,映出她英气的轮廓。她看了一眼那顶草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