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像是要被再次震聋掉。
“……”
半夜几乎没有司机还在接单,江稚茵在楼下打?车无果,才懊恼自己为什么跟闻祈纠缠那么久,现在都回?不去了。
她哀叹一声,最后还是打?通了成蓁的电话,问她能不能来接她一下。
成蓁像是刚从床上起来,素着一张脸,一边打?呵欠一边转动方向盘来接她。
轿车开不进这样一线天的通道,江稚茵在街角上了车,成蓁探头看了看面前两栋面对面挤在一起的筒子?楼,神色复杂。
她之前去江稚茵家找过?卓恪方,所?以?对这里有印象,迟疑了一下,成蓁还是问:“你又来见?那个姓闻的?”
江稚茵把鞋盒放在一边:“他说有事要跟我?说,聊了一会儿。”
成蓁呵笑一声:“又求着你跟他复合呢吧。”
她老神在在:“要我?说啊,这样的穷小子?,真就不能相信,保不准是”
“保不准是贪图我?们家的钱。”江稚茵都听熟了,拖着嗓音补全她的话,然后又丢了个问题回?去,“那你也是这么想卓恪方的?”
成蓁一下子?哑掉,绷了绷表情,半晌才开口:“我?跟他又不是正经男女朋友,都是玩玩儿。”
“噢玩玩儿。”江稚茵发出?夸张的声音,然后突然一脸认真地掰着手?指数,“从我?刚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你俩,到现在我?都实习要上班了,你们还在玩玩儿?我?数数多久了……”
成蓁腾出?一只手?推开她掰扯的手?指:“我?才发现你嘴这么碎呢。”
江稚茵弯着眼睛笑一下,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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