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点点头,重新靠回去,手背处的青筋如同在和阴茎上的暗暗较劲一般,尽皆是他蓬勃盎然的欲念。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似乎能看穿被子底下戚林漪的一切白嫩双腿紧夹沾惹了湿滑粘液的左手,曼腰款摆,前后挺弄。
希让慈幻想着她双腿夹的是自己的手,自己的头,亦或是自己的腰胯。
看得见吃不着,这无疑是对饥渴之人最大的折磨。
比他那晚对着白墙意淫要让人难耐得多。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戚林漪边“玩手”边发问。这种强度的触摸,能缓和自己小腹的酸涩,又不至于让快感过溢而失控。
她于是重新开始引诱他讲述自己的“邪恶”。
然而她话音刚落,靠墙的高大身影陡然间开始震颤,喘息也粗重几分。
“戚林漪……”
他哑声喊她,一如那晚在浴室中的隐忍和克制。
戚林漪来不及应,眼睁睁看着希让慈迅速爬上红晕的身体,蜜色肌理呈现堪称艳丽的色泽,好似火山喷发前最后的蓄能。
倏然,有乳白色浊液从她那团柔软布料的间隙里溢出。
灰色、深灰色、乳白色,分明都是再纯洁不过的颜色。此刻在戚林漪眼里却成了最浓丽色情的组合。
始作俑者喘息都还未定,便几步跨过来,俯低上半身,将床上小小的人罩在身下。他没有出声,可眼神却将一切都说了。
戚林漪看着他喷射完仍然没有熄灭热意的双眸,心知自己大抵是逃不开要被滚烫熔岩吞噬的结局。
方才戚林漪用来掩藏自己的白色羽绒被终于还是叫人掀开,男人火热的温度席卷本就温暖的小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