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觉得自己浑身哪里都烫,尤其是他掌下的腿根、唇舌下的密地。
热意蒸腾出她许许多多的水分。
那些水顺着她敞开的双腿,一汩汩流进了如饥似渴的男人的口中。
换个视角来看
娇柔女体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枕套的边缘,发出时长时短的呻吟。
雄壮男体则趴在女体的腿间,正专注又痴迷地舔舐着什么,他舔弄以及吞咽的频率让人耳热,也叫人心惊。
通常希让慈都是温柔的,可这种时候的他却如同他周身的肌肉一般,蕴着强势。他大口吞吃,柔软唇舌不断在她湿滑的嫩肉上肆意作乱。
他太懂如何拿捏戚林漪的身体。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高频激荡,时而交错进行,总能把她一颗心吊得高高的,快感也积得满满的。
本就才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戚林漪不止头皮,连穴肉都是麻的。
麻意很容易会蔓延成无尽的痒意。
她在床上一向诚实又直接,直叙自己的感受。
“痒……”
“哪里痒?”希让慈微微抬起头,唇虽然离开了,却坏心眼地用鼻尖去顶蹭她的软肉。呼吸落下来,搅得戚林漪那里又冷又热。
于是她鼻子里“哼哼”着,抬臀在空气中无形画着圈,是为催促。
“不要……这样,更痒了,唔……里面,是里面痒。”
“里面是哪里?”希让慈半撑起身子,吻离她痒的地方越来越远,竟落在了她腰窝处的刺青上。
戚林漪有些急,被他勾得什么都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