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有些急,被他勾得什么都能说出口。
“小逼逼痒……”
希让慈的吻顺着她脊柱向上攀,很快到她耳后。
戚林漪受不了想躲,却被控着另一边的脸,无法逃脱。
“唔……哈……”她几乎是打了个寒颤。
希让慈趁着她抖动的余韵,把戴着戒指的手送进她的痒处。
戚林漪的震颤于是被延长。
他真是既乖又坏。
戚林漪先是察觉耳边有浅浅轻笑声,继而喑哑的男声如同得胜归来般同她炫耀道:“这一次,我比它更早喝到你的水。”
戚林漪被粗硬手指搅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却还是忍不住腹诽他的小心眼。
无论什么都要比,只要和她相关的。
上次那只大象第二天便被希让慈以“不知道超市多少人摸过”为由拿去洗了,之后戚林漪却再也没有看到。
希让慈当然不至于拿去丢掉,他只不过是将其收进了自己衣柜的最深处。
有的人,床下温柔知礼,床上却恶劣不堪。大概他自己也知晓,于是干完坏事又开始卖乖,“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天在想些什么吗?”
戚林漪拿矇昧的眼去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卡车司机驾到,通通闪开~
我只不过是迫不及待想快快见到你们,我有错吗?
(快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