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神父念诵艳诗,禁欲和淫荡在教堂中交织。
戚林漪被他勾得小腹仿如有蝴蝶乱飞。她眼里氲着水雾,水雾下是他那张极其好看的脸。
她陡然间想到一个问题。
“希让慈,你第一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她在手指的抽插下,说话断句的节奏有些奇怪。
被问到的人有片刻的停顿,随后亲了亲她的眼皮,老实交代道:“初三。”
“唔……是怎么学会的?看……看片了?”
“你记得你高二那年有个英语话剧表演么?”希让慈利索将她翻过来,手指却并没有抽出来,就那么在她体内转了一圈。
“啊……唔……记,记得。”戚林漪下意识探手下去握住那粗硬手腕。她当然记得,那是她学生时代唯一一次上台表演。
“你,嗯……去看了?”她又下意识追问,甚至没有想过,这件事和她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嗯。”希让慈同她面对面侧躺着,一手在下面搅弄风雨,一手卡着她下颌,轻抚唇角,视线粘连在她脸上,比她腿间银丝还更暧昧。
“等一下。”戚林漪像突然在他的眼神中反应过来,摁住他手腕不许他动,好让自己说出口的话不再带着隐晦的颤音。
“你,你不会那时候坐在哪个角落里,看着我,然后……打……打飞机?”戚林漪简直要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话都说不利索了。
希让慈大概也没有想到她的脑回路会是如此,轻笑着摇头,“没有。”
戚林漪提着的心刚要落地,又听到一句补充,“不过,的确是有关系的。”
他说着,用大拇指摁着膨胀的阴蒂揉搓刮弄起来。
戚林漪霎时挺着腰要往他怀里钻。
希让慈掰着她腿根,手指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在为他讲述的故事伴奏。
“那晚,你穿着西方的那种礼服,和平时很不一样。是另一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