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的角落,我摘下无名指的素戒,干脆地扔进了垃圾箱。
一曲罢,成北燃率先站起来带头鼓掌。
并亲手送上一束冰川渐变玫瑰,外圈围着几株荞麦枝和紫色桔梗花。
颇懂花艺的我一眼辨出这不是专业插花师制成的卖品。
果不其然,下面有人在起哄:“这可是北燃亲手为你插的花!”
“花店老板娘都说,这么心细的男人上哪找哦!”
第3章
顾知晓笑颜如花,欣喜接过,我却红了眼眶。
“我对花粉过敏。”
去年我的生日,成北燃为了远赴美国陪顾知晓参加比赛,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待他到达,两手却空空如也,我生气地同他大吵一架。
“哪怕你带束花给我也好啊”成北燃竟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反驳自己对花粉过敏。
当晚我愤怒至极,佯装收拾行李回老家,他气定神闲地躺在沙发上瞥我一眼:“那就离婚吧。”
那是我们的第五十四次离婚冷静期。
事后他内心有愧,给我补了一条钻石项链,可那份延迟的心意早就失去了本该有的价值。
“成北燃。”
我叫住他,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疏离。
“我们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