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聊吧。”
成北燃替顾知晓挡酒的动作滞住,一副会料到我说什么的样子。
包里的文件卷了又卷,深吸口气,我递到他面前。
“离......”
话没说完,成北燃大手一挥,毫不客气地把文件拍回来。
“有完没完了,上个星期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好了吗?”
“我都说了,这个比赛机会对晓晓来说很重要,你做长辈的人,让一让小辈怎么了。”
“报名文件是我替她交的,你现在再给我也没用了。”
我的心和身后的八层香槟塔一样,摇摇欲坠。
大学期间,我是乐房里拉琴拉到最晚的人,每晚锁门后下楼,成北燃就开着他的小绵羊,接我去南门吃夜宵。
校联赛夺得第一名后,他撺掇糖水店老板和当时在场的所有学生,为我办了次盛大的惊喜派对。
可自从遇见顾知晓,他联想到的都是她的事,张口闭口就是我对顾知晓怀有敌意。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传来顾知晓尖锐的惊呼:“阿燃!”
“怎么了?”
“酒洒到礼服上了,怎么办啊......”
仅仅是这样一件小事,成北燃又是像呵护孩子般亲手为她擦拭,又是宽慰她说“没关系,让林枂给你回家拿一件一模一样的,反正她也不穿。”
最后一句“她也不穿”是盯着我说的,两米开外的我宛若陌生人般尴尬伫立。
“那就谢谢嫂嫂了~”顾知晓朝我吐舌,手却顺势勾住了成北燃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