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我和你妈就放心了。”秦望山又说道,“婉莹现在又给咱家生了个‘户口本’,是咱老秦家的头等功臣,这要是在旧社会,咱家都得打个板儿把她供起来!”
母凭子贵,是大夏的传统。
林婉莹为秦家生了个传宗接代的,如果在过去,确属大功一件。
“爸,我明白。”秦飞郑重地点点头。
秦望山换了个话题:“儿子,你的表现有点太突出了,老话说得好,出头椽子先烂。我有点担心啊。”
秦飞一笑:“爸,我有点没明白你的意思。”
“现在的人啊,气你有笑你无!有的是永远喂不饱的白眼狼,你给大队做了那么多好事儿,有一件不满意,他们就会骂你们。”
“爸,这很正常。”秦飞倒是想得很开,“不是大部分人挺认可我的嘛!我不是大夏币,不可能让人人都喜欢。”
秦望山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那倒是,可我和你妈还是希望你今后做事尽量不显山不露水。要不然,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我听说,别的大队有人要告咱们大队呢。”
“告咱们大队?凭啥?”秦飞感到十分不解。
“凭啥?就凭咱们大队比别的大队过得好呗。你想啊,他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凭啥南沟大队过得有滋有味的?”
说到这,秦望山叹了口气:“这就是嫉妒。我过不好,你就不能比我好!”
秦飞乐了:“爸,谁愿意嫉妒就嫉妒呗。”
“这要是不牵扯到你,我也不担心,他们愿意告就告!”
“牵扯我?”
“对啊,有的大队要告咱们大队走资本主义道路,养猪搞副业。养猪场是你张罗起来的,到时候上头要追究起来,你不就是最倒霉那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