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去华眼前一亮。
没?有看清?那可不就好办了么。
白去华问道:“那两人现在?在?哪里?”
亲卫答道:“应该在?那附近的医馆里。他伤得不轻,想来不可能?走远。”
“快!叫人备马, 把袁县令也叫上”白去华一拍大腿, “就说我们找到了前几日收押那个蛮族细作的同伙!”
“娘子……”
“娘子?”
冯妙瑜浑浑噩噩坐在?长?椅上, 任由医女叫她好几声,直到那医女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您的手。”医女说。
冯妙瑜这?才想起来刚刚谢随推开她时她的手掌撑地擦伤了些。她摊开手, 任由那医女消毒上药包扎,等包扎好了,医女又递给冯妙瑜一条手巾。她身上湿了大半,一半是雨水淋的,一半是谢随的血。“水用完后倒在?那边的桶里。”那医女把水盆放在?冯妙瑜脚边就回柜台后头嗑瓜子了,前些年孤叶城治安极差,光天化日下当街抢劫伤人的事情不少,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冯妙瑜脑子里仍然是一片空白,她木然地拧了手巾擦擦脸,又用手指简单梳理了头发,至于衣裳暂且没?有能?换的,只能?将?就着穿这?身湿漉漉的了。她按那医女的交代?倒了水,又坐回到长?椅上。
雨声滴滴答答,地上的影子从长?变短,又从短变长?。在?没?有太阳的阴雨天里就连时间都是难以捉摸的。不知?道枯坐在?长?椅上等待了多?久,那郎中总算推门出来。
冯妙瑜猛地弹起来,又因为起身的动作太猛而微微眩晕。
“他……”
郎中冲冯妙瑜摆了摆手,“不必太过担心,血已经止住了,只要人能?熬过今晚就不会有大事。”
冯妙瑜长?长?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