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走到草丛中,敲下回城,腾出?来的手剥开松散的浴袍,嗓音低沉道:“我现在就想?尝。”
喻泛被玩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离水的鱼一样弹动,想?从晏汀予腿上溜下去,可?惜晏汀予另只?胳膊把他?箍得死死的。
他?喘息不匀,后背又起了层薄汗:“不闹了,一会儿去床上吧!”
晏汀予动作?一顿,随意瞥了一眼电脑屏幕,见节奏没?有那么紧凑,他?突然抱起喻泛,起身去床头拿了一管水性?润滑。
喻泛吓了一跳,紧紧箍住晏汀予的脖子,使劲扭头才看清晏汀予拿了什么。
晏汀予又回到电竞椅上,拧开盖子,挤出?透明的液体,慢条斯理道:“也?不必,正好试试一边排位一边喂饱你。”
喻泛顷刻傻眼。
“不了不了,我不玩了。”
“晏汀予!道德底线呢?职业素养呢?游戏精神呢?”
“队长?,我真的吃不下......”
谁说队长不能觊觎?
从曼哈顿回来后, 虞文知生了场病。
大概是脑中紧绷着的弦骤然松懈,免疫系统也跟着罢工,导致他一回国就病倒了。
咳嗽地停不下来, 又因?为不停的咳嗽导致面颊始终潮红,眼底充血。
咳成这样, 怕传染给队友,自然不能在俱乐部住了,虞文知打算回老家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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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海南人, 打职业这么些年?,每年?工资不少, 但也没想在S市买房子。
一是户口问?题,二是他父母亲人都在老家,S市对他来说充其量是个工作的地方, 没什?么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