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户口问?题,二是他父母亲人都在老家,S市对他来说充其量是个工作的地方, 没什?么归属感。
打算订票的时候,盛绪拦在他面前, 手插着兜, 绷着脸, 露出一副‘我无所?谓就是建议一下’的表情:“我体质好,不怕传染。”
虞文知目光缓缓抬起,从深色的宽松卫衣一路上移, 停在盛绪漫不经心又忍不住偷瞥他的脸上。
还是小, 什?么情绪都藏不住。
虞文知捂着唇,低低咳嗽两声, 胸腔震颤,半晌才?缓过来:“少说大话。”
盛绪皱了下眉, 看虞文知又咳得面色涨红,脆弱中有种疏懒的美感, 他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去?探虞文知的额头。
这其实是个有些大胆的动作。
虞文知虽然情商极高,温柔和善,但在TEA乃至整个LPL都极具威信。
这种威信来源于他无可指摘的成绩以及出类拔萃的领导力。
这使得所?有人在与他相?处时都不自觉地拿捏着巧妙的分寸,关系再好,也不会搂肩抱腰,动手动脚。
只有盛绪,时常毫无所?觉地越过这个分寸,仿佛虞文知竖起的那?道?发乎情止乎礼的屏障对他全无阻碍。
虞文知反应过来时,盛绪的两指已经按在了他的额头,手指颀长?,指骨冰凉,与微烫的额头一碰,存在感极为强烈。
虞文知再想后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让他摸完,看他一脸凝重的表情,好笑地问?道?:“多少度?”
盛绪:“......”
他自己很少得病,更懒得用?这种原始方式测温,都是直接用?电子温度计,所?以他对冬天正?常人额头应该是什?么温度完全没概念。
摸了一下,完全得不出什?么结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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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知取来温度计,在自己手腕上滴了一下,上面显示温度三十七,他翻转温度计给盛绪看,扯了下唇:“那?你瞎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