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忍着恶心,好好哄哄景流玉,那幸福生活就在向他招手了。
真是人和人的差距比狗和人都大,凭什么景流玉什么都有?他还得巴结景流玉?
喻圆重重喘了一口粗气,心情起起伏伏,像随着海浪翻涌的小船,没一会儿又把自己哄好了。
他懂的,所有主角在崛起之前,都会经历这么一段隐忍时光。
给喻圆一个杆子,他就能顺着往上爬;再给他一点甜头,他就敢做大梦无限畅想美好未来。
喻圆捧着棉签和碘伏痴痴幻想,看见景流玉也热情了,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样狗腿又漂浮的神色,不知道刚才又在做什么美梦,景流玉有时候真好奇他的脑子构造。
喻圆梗着脖子,忍着难受往景流玉肩膀上一搭,夹着嗓子说:“景流玉,伤口疼不疼啊?怎么弄的?看见你受伤,我的心都碎了,我来帮你包扎好不好?”
景流玉顺从他,点点头,像是对一切都无知无觉,嘴角漾起纯良的笑,说:“好,圆圆怎么这么好。”
喻圆懒得回他,直起腰,用棉签沾了碘伏,实在没忍住,仗着景流玉看不见,往他头上狠狠一戳,然后一撇嘴,说:“对不起哦,我没给人上过药,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给你吹吹哦。”
他弯下腰,扶着景流玉肩膀,鼓起腮帮子又狠狠吹了吹。
喻圆反复狠戳景流玉的脑门,然后一口一个对不起,对不起完了再给景流玉吹伤口,反反复复好几次,愣是没听见景流玉喊疼,甚至还笑了。
真变态。
喻圆在心里嘀咕,他们同性恋都是变态。
要不是怕景流玉察觉,他恨不得把碘伏和酒精混在一起,往景流玉脑门上戳,可惜他还要Gucci和Prada,还要过好日子呢,千万不能破坏了自己的人生大计。
喻圆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景流玉一给他买这个买那个,一哄他对他好,他的小狗尾巴就翘起来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怕。
他忘记自己做了坏事,把柄还捏在景流玉手里;欠了景流玉五百万的花瓶;为了躲灾,主动跑到景流玉床上,求景流玉庇佑;他们的关系是包养和被包养。
现在竟然还打起了占便宜的心思,小算盘敲得噼里啪啦响。